左笔钱诗贵
要不是朋友提醒我,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研究价值。
朋友说,赶紧上网看看吧,骂你的人真不少。
哦,我早就习惯了。
干我这一行的,就是用文章得罪人的。既然我先开口骂人,别人焉能不回骂呢?
我当然知道,骂我的人的确不少,甚至恶毒。
骂我最厉害的,首推原湖北省作协主席方方了,在她眼里,我应该是最坏的文人了。
因为我是得罪她最厉害的中国人,她不过只写了六十篇日记,而我竟然写了七十多篇抨击她的日记。
面对如此难缠的对手,她除了恶狠狠地骂我外,并无良策。
左笔钱诗贵
要不是朋友提醒我,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研究价值。
朋友说,赶紧上网看看吧,骂你的人真不少。
哦,我早就习惯了。
干我这一行的,就是用文章得罪人的。既然我先开口骂人,别人焉能不回骂呢?
我当然知道,骂我的人的确不少,甚至恶毒。
骂我最厉害的,首推原湖北省作协主席方方了,在她眼里,我应该是最坏的文人了。
因为我是得罪她最厉害的中国人,她不过只写了六十篇日记,而我竟然写了七十多篇抨击她的日记。
面对如此难缠的对手,她除了恶狠狠地骂我外,并无良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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